Psycho-Wonderland=腦洞奇境

頭像by:Rifsom
背景by:Dhiea
↑我的兩位天使❤【不要再癡漢了喂

【ただの廃人です。】

凍庫肉的囤文倉庫。

熱愛一人樂的無聊人士;潔癖重;墻頭多;不混圈,也沒興趣。

不開放任何授權,無斷轉載拒否。

回復可能稍慢,感謝來訪。٩(ˊᗜˋ*)و

《一個偵探的故事》關於司先生的番外

這篇寫好起碼兩年了為什麼我沒有發出來……


*基於曾參與的企劃對面小區的設定人物所寫的原創文,大概現在的成果和企劃已然毫無關係

*涉及一些參與企劃的朋友和企劃相關的一些設定,是否還參與新企劃未知,以及作者本人因為事務繁忙和一些設定與現企劃不符所以放棄參企,但又不想放棄偵探君,因為中の人實在是太喜歡這孩子了…^^|||

*其中大部份設定均為虛構,請不要過分追究作者的2B設定^q^

*含腐向暗示,請量力觀看。

 

 

司先生的番外:Gloves

 

想要的是…人類的體溫,恐懼的也是——

人類的體溫。

 

「嘩啦…」

太過安靜的室內,鐵鏈只是輕輕挪動也會發出巨大的響聲,穿著簡單衣物的男子靜靜站在房間中央那一點點的光線裡,在微光裡對著祂靜靜抬起頭。

過長的額發遮住了他的臉,但黑眸在光線下閃射著柔亮的光澤,仰頭的關係,剛過肩的頭髮垂散在後背,即使這樣也無法遮擋住脖子上連接著鐵鏈的皮質束縛圈,纖瘦的肩放鬆地垂著,仔細看他的雙手和腳上也拴著鐵圈,但他似乎并不為這樣的限制所難過。

…或者說,他反而認為自己更適應這樣的生活?

「怪物」。

這是大多數人在知道了他的本性之後給他的判定,他不知道自己生下來是否是個錯誤,但他知道這麼任他活著絕不是一個称得上多麼正確的選擇。

所以這樣也好,至少不會再傷害任何人,這個身體,這雙手,甚至這個靈魂,只要一旦接觸溫暖,一定會再次失控…那麼趁現在,把他永遠地封印也好。

低下頭,黑色的眼睛裡再次失去了光彩,如果能讓他的世界全部染上純黑多好…?就像他走過的人生,不需要任何光亮的照耀,也不需要任何色彩,因為一旦看到光亮,人就會變得貪婪…貪婪那美麗的色彩,而後為此不惜犯下無法挽回的錯誤。

「嘎啦——」

陳舊的鐵門打破了此刻短暫的寧靜,突然傳來了刺耳的聲響,有什麽人進來了?他想,可現在還不是吃飯的時候吧?

之後傳來的鑰匙的聲音,然後自從他來到這個房間后從未打開的門就這樣開了。

「Josh!」

啊啊…他晓得這個聲音,應該說不需要聲音,這個世界上還活著的人裡,只有一個人會且有資格這麼稱呼他。

「Eric…」有些陌生的嘶啞聲音傳入了自己的耳朵,過了幾秒他才發現這是自己的聲音。

真是諷刺…

他苦笑著擰起了眉,一個人的時間太久了,竟然已經快忘記自己的聲音是什麽樣子,幸好自己還未忘記學過的語言,否則這個身體就真的沒救了。

早已習慣了黑暗的眼睛看著站在門口的高大的男子衝了過來,然後雙手抓住了他的肩膀用力把自己扯進懷裡抱緊了他,仿佛唯有這樣才能確認他的存活。

「唔…疼…Eric,放手。」鎖鏈因為對方的動作再次響動了起來,肩膀骨骼因為對方的力氣傳來了疼痛的感覺,被埋在對方懷裡好不容易仰起頭能呼吸的他皺起了眉頭。

「…你怎麼就穿成這樣?!你們到底對他做了什麽?!」一改對Joshua溫柔的聲音,Eric·Coocker對著門口站著的男子們高聲責備著,冰冷的聲線帶著暴怒像利刃一般刺向他們。

「…」站在門口的是全部清一色穿著黑色制服西裝的高壯男子,全副武裝的樣子顯然是保鏢,主人暴怒的質問在此刻卻讓這些面無表情的男子的臉多少都帶上了不自然。

「即使現在在審判中,他也還是Joshua·Coocker,作為庫克家的一員而存在的!你們就是這麼對待自己的主子的嗎?」

「夠了,Eric,這沒什麼不好的。」

「……Josh?」

「沒什麼,我說了也沒什麽不好的。」Joshua垂下眼睛,「我本來就不是Coocker家真正的繼承人,沒必要爲了我這種…呃…!」

Eric抓起了他的手腕,把他往自己這邊扯了過去,順便也止住了他要說出口的話。

「你看看你!如果是平時的你,怎麼會這麼輕易被我抓過來?還有!你在說什麼呢?不管別人怎麼看,我一直都以為你知道Leon和我都是把你當做自己的親生兄弟一樣看待的!!你這麼說是在侮辱你自己——還是在侮辱我們?!」

巨大且憤怒的說話聲迴蕩在房間裡,一時間Joshua不知道接下去該怎麼接話,而外面的保鏢也不敢去打擾他們,於是氣氛便只能在沉重的沉默裡逐漸膨脹為難耐的尷尬。

好半餉,Joshua才乾巴巴地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你知道的…」

「Josh……你…唉……」Eric剛想繼續說什麼,卻被對方消極的聲音弄得氣也不是,罵也不是,只能長歎一聲,把Joshua往外面帶。但走了兩步便突然停了下來,對方並沒有動,應該說是無法繼續向前行走。

「……。/……。」

Eric聽到鐵鏈清脆的響聲,憤怒回頭地一把揪住那粗黑的鏈條,這一次徹底暴怒地對門口的一群跟班吼道,「你們還杵在這兒幹什麼?!幫他解開!」

一群黑衣保鏢面面相覷,不知道該不該這麼做。

就算站在他們眼前的這個男人被Coocker家和其他家族都一致認可的繼承者,但貿然放走那個「Coocker家族史上極惡劣事件」的元兇,這個結果…是他們這些人能夠承受的嗎?

「你們連現任當家的命令都不聽…不想再在Coocker家工作了嗎?」低沉的聲線是壓抑著即將爆發的盛怒,Eric靜靜說著。

「我最後再說一遍,解開他的鎖鏈。」

居高臨下的口氣是猶如王者一般地威嚴而又不可抗拒,那一刻這座房間裡的室溫,仿佛隨著Eric·Coocker的話語降至冰點之下,無人敢說出忤逆那雙冰藍色眼睛主人的話,唯有凍結的感覺在空氣中蔓延。

 

++++++++++

 

古老蒼翠的樹林是這一區首先映入眼簾的景色,順著道路向前,在那粗大高壯的林木間能聽見不知名的鳥兒在鳴叫,不意間還能一瞥多年沉澱而積成的景觀湖,那些沁人心脾的綠色光是一眼便足以令人心情放鬆,而植物的芬芳和林間的清新空氣更是給人愜意之感。

在這美麗的樹林深處,被人工開闢過一處寬闊的高地上,有一座被石牆環繞的莊園,若真的說起來,這一區其實都是莊園主人的私人財產。

寬敞的土地面積裡頭是十分漂亮且寬敞的花園,其中有著精心修剪常綠樹木的高矮綠籬,亦有正在盛放的當季花朵,工人們每天都會定時修剪、為草木澆水,一座古老的別墅便坐落在其後。

別墅內部的裝潢多也多是多年遺留下來的古董,主人們吩咐管家交代僕人們小心維護修繕,所以這宅子大抵上雖經歷多年風霜,卻也並不腐朽。

Coocker家族是經歷多年風霜戰亂而依然活躍的古老一族,在那些或亂世不安或寧靜安逸的年代流轉,形成了Coocker一族特有的低調卻不落俗套的家族風範,沉穩的深色調的房間,每一個細節都是如此精心,卻又需要仔細探索才能發現其中的價值。

鋪著昂貴地毯的地板上,保養良好的真皮沙發就連一個雕花扶手,都仿佛刻印著年代的痕跡,Joshua·Coocker就坐在其中。

摸著略帶擦痕的手腕,把自己徹底清洗完畢換上清爽的乾淨衣物的少年還在四肢缺少了束縛沉重的身體差異感裡頭。

「Josh。」

「Eric。」放下正在查看的手腕,他閉上眼並不回頭便叫出了他的名字。

来人挥手让身后推着餐车的管家退下,管家接到主人的命令,快步將餐車移到房間的餐桌邊,便安靜地關上門離開了,

Eric把已經泡開的紅茶倒入杯中,溫潤的茶水在杯中隨著光亮晃出波紋,而後他把其中一杯遞到Joshua面前,對方朝他笑笑,接下了他手裡的杯子輕嗅。

「錫蘭?」

「對,一顆方糖,不加奶。」

Joshua再次揚了揚嘴角,而後輕啜一口,茶葉的香氣從舌尖蔓延開,似是好久沒有品味過紅茶的味道,他低頭又喝了一口。

Eric看著他,也喝了一口,然後把杯子放在了面前的茶几上,身體前傾,他的雙手交疊在膝蓋前。

「各家族的意見分歧很大。」

「哦。」

「『哦』?你就這點反應?」

表情絲毫未變,Joshua依然不溫不火地喝著他的紅茶,Eric顯然不滿。

「不然你想要我什麽反應?」也在茶几上放下杯子,Joshua看向Eric。

「這不是明擺著的嗎?大家都不可能放過我,但留著我也有一定利用價值,畢竟…我可是按照Coocker家繼承人的標準訓練出來的道具。」

「你爲什麽一定要強調自己是道具?」

「這不是強調,是事實。」Joshua站了起來,轉身慢慢地往沙發後方有些距離的窗邊走去,「對於這個家族和這裡的人來說,我就是個道具而已,不管你承認與否,除了……Leon……和你,並沒有人把我當做一個純粹的『人』來看待,不是嗎?」站在窗外向外瞥了一眼,Joshua回頭對Eric歪頭一笑。

那張纖細的臉龐本就與女子般的柔美近似,雖因為囚禁多時顯得有些營養不良,卻也無礙於令人驚豔,Eric不禁屏息一秒,而後化為心臟疼痛的跳躍。

Joshua說得沒有錯,但雖然是沒錯的,卻也更令人難受。

Patrick·Coocker的兒子Leon·Coocker生來就是個藥罐子,孱弱的身體雖有精心調理勉強能支撐住日常生活和接受文化教育的程度,卻無法再進一步進行其他事項,出行更是沒有家庭醫生隨時跟蹤便很容易出岔子,Coocker家很早就提議是否再接受一個孩子,而Patrick也一直在考慮如何解決這件事,而就在這時,他們找到了Joshua。

當時的Joshua剛到福利院,因為飛機失事,他的雙親都在事故中不幸身亡,而因為衝擊引發的暫時性失憶和證件確認等待親人援助產生的時間空檔裡,Coocker家族便看上了這個和Leon一樣的亞裔少年,而對方良好的面相,加之身上那股仿佛自小接受良好教育的書卷氣更是令各位家族成員都十分滿意,於是還未得知姓名的Joshua被Coocker家用重金領養了——雖說是領養,卻也和買下毫無區別。

而這些就是他、他們的故事,也是噩夢的開始。

「爲什麽這個表情?」清亮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Eric抬頭,看到Joshua正對他微笑。

「啊…沒事。」

「你還在自責嗎?」

Joshua的聲音依然是清亮而又平靜,和初遇時一般溫文爾雅的氣質,Eric的身體輕微地震顫了一下,然後輕嘆一聲。

「如果…沒有把你扯進來,那麼今天或許…」你不會傷得這麼深…

Joshua看著對方緊繃的背,低頭閉了閉眼睛,而後黑瞳望向玻璃窗外,樓下,工人們正坐在爬梯頂部修剪著桂花樹的枝葉。

只是受驚嚇而暫時忘卻的記憶早在他進入Coocker家的第一個年頭就已然回想起,知道這件事的只有作為繼承人和Joshua一直在一起學習的Leon和身為Coocker當時當主胞弟獨子的Eric。

他們都對這位比他們小一些的弟弟疼愛有加,也正是多虧了他們在那個從未有人正視他的地方給予了他僅剩的尊嚴,他才會熬過那些被人用看猴戲一般的眼神過來的日子。

「現在說什麽都遲了…」他輕聲低喃,似是自言自語,但他知道對方聽得到。

「但…我們無法改變曾經,卻能期盼未來。」在對方聽到他的話轉頭的時候,他望著他繼續說道,「若不對生活灰心,便不會絕望。」

Eric看著他笑了起來,那笑容似乎有些虛弱,他站起身,像那個倚靠在窗臺的人走去,抓住了滑下的身體,消瘦的肩令他皺眉。

「Eric。」他的呼吸有些急速,但盯著那雙略顯焦急的冰藍色眸子依舊扯著嘴角,「我想要個東西…」

黑色的眸子在主人的話音還未落下時便失去了光彩。

 

++++++++++

 

「這是你要的東西。」

精緻包裝的紙盒放在書桌前,他停下了手上蘸水鋼筆的動作,抬頭望向那人。

Eric近乎無表情,但其實仔細看還是能覺得他應該是不高興的。乾淨俐落的金髮因為外出仔細打理,他還未脫下外套和圍巾,顯然是等不及換衣服就想把東西趕過來送給他——

Joshua笑了笑,接過那個盒子解開絲帶。

裏面是一副手套,黑色的手工羊皮手套靜靜躺在包裝紙內,他推開桌子站起身,把它們拿出來戴上。

皮質的手套貼合著手部的皮膚,仿佛本身就是融為一體的東西一般,他輕笑,「真不愧是手工定制的…謝謝你,Eric。」

「Josh…」撫上Joshua的臉,Eric看著眼前纖細的少年線條柔和的臉,眼下還有因為營養不良和壓力性失眠引起泛起的青色,眼裡都是疼痛。

這是那天體力耗盡的少年醒來讓他幫忙做的,躺在床上還不能起身的少年靜靜說著想要一副手套,不論最後眾人給予他的判決如何,他想在那之前得到它們。

——戴上手套也意味著面前的人再也不會親自觸碰別人了吧…?他的眼睛暗了暗,而黑髮的少年準確地看到了那一閃而過的神色。

「別擔心,只是戴上手套而已。要知道,Eric,只有你…這個世界上只有你,能讓我摘下手套。」Jushua握緊了拳頭,然後把手抵在對方的心口。

「我知道…」他應著,然後握住了那隻手,他知道他在對方的心裡是特別的,可…那絕不是他想要的「特別」,即使是成為唯一讓對方主動碰觸的人,Eric也無法高興起來。

「Josh…」Eric輕喃著Joshua的昵稱,把他拉進懷裡,「記住,我愛你…不管你能不能愛我…我都會愛著你的…」

「…Eric…」Joshua微微皺眉,並沒有推開對方。

「請你記住。」他放開Joshua,表情嚴肅地看著他,Joshua也凝視著他,黑眸對上的那雙冰藍色瞳孔裡有什麽很堅定的東西,Eric非常認真地看著Joshua純黑色的眼睛。

「無論如何,我Eric·Coocker誓死都會保你周全。」

那似是窮其一生的勇氣和毅力說出的誓言一般的話語令Joshua一時間只能盯著那雙冰晶一般的藍瞳。

 

++++++++++

 

…。

有什麽輕撫過臉龐,司樞麒輕輕皺了皺眉頭。

「…斯?」

嗯?被眼瞼覆蓋的眼珠奇怪地動了動,他是不是聽到了什麽聲音。

「…艾斯…?」

啊,這回他聽清了,是個十分輕柔的女生的聲音,這聲音他很熟悉,而後又有什麽拂過他的臉,掃上鼻子有點癢癢的——

「——哈啾!」

司樞麒打了一個噴嚏順著身體慣性同時坐了起來,這回他總算睜開了眼睛,吸了吸鼻子,眯著眼睛他四下打量自己所處的環境。

這是他的家…複式的樓層設計他非常熟悉,而他正躺在自己家的沙發上,腹部放著的書顯然說明了他看著書睡著了的事實。

他揉著還不能完全睜開的眼,頭一偏,看到了站在一邊的少女,水藍色長髮的女生正歪著頭靜靜盯著他,開著半扇的落地窗外吹來的風吹起了她長長的頭髮。

「啊…卡瑞…午安?」及時瞥了一眼牆上的鐘,他說道。

「…午安。」

「嗯…?」所以她怎麼到自己家來了?

「…午飯…」

「啊…!」他想起來了,昨天和少女約定過,今天早晨還去超市買了食材說等她來了給她做午飯來著。

這之後在洗完衣服晾上後太累就坐在沙發上看書去了,然後…就睡著了…

想起了事情的經過,他有些尷尬地搔了搔臉頰,看向那雙碧色的眸子,「等很久了嗎?」

少女搖搖頭,「…敲門不理我…就去拿備用鑰匙了,大概3分鐘前進來的…」

「哦…這樣…。那我現在來做飯吧。」

站起身,他伸了個懶腰,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身體往廚房走去。少女仰頭看著他動作,然後和以往一樣跟著他走到了廚房料理台前的吧台的椅子上坐下。

摘下手套放在一邊,司樞麒打開水龍頭開始清洗他的手,碧色的眼睛盯著他打開水龍頭把那雙有著白皙纖長手指的手放在水下沖洗並打上洗手液,然後轉向他的臉。

「…艾斯。」

「嗯?」

「…爲什麽要戴手套?」

「唔…你知道的那個原因。」

「…潔癖?」

「嗯。」

「…但是夏天不熱嗎?」

「熱啊。」

「…。」所以爲什麽還要戴?

「但是習慣了嘛。」清理完手他拿起一顆捲心菜轉頭對少女笑了笑,「去看電視吧,今天給你做海鮮燴飯和色拉。」

「…嗯。」

像是餐點令她很開心,卡瑞輕快地點點頭,似乎接受了他的回答,乖乖走去客廳的沙發上坐下打開了電視,而他則轉過身開始切捲心菜。

純真的少女絲毫沒有懷疑他的話,而這拙劣的謊言又救了他一次。

有多久沒有想起以前的事情了呢?大概是因為最近事務有點多,所以身體太累了才會胡思亂想到做了很久以前的事的夢。

或許…他應該給Eric打個電話?

黑色的眼睛低垂著,因為角度光亮絲毫沒有透進去,仿佛深淵一般黑暗,而後那幽黑的瞳孔移向不遠處放著的黑色手套。常年使用的關係,縫製的邊有些磨損,但因為主人的保養,遠看還是像新的一樣。

爲什麽戴手套?

那是因為,不想感受到溫暖。因為害怕一旦感受到那份熱度,會不知何時再次犯下無法原諒的罪。

因為他實在太過清楚那份他自己所帶來的寒冷,是自心底泛出不可控制的強大怪物,化為冰晶折磨他人,用那淒慘的場景折磨他的心、嘲笑他的天真。

——「嚓!」

在切下一刀後,停頓片刻,他把眼睛轉回砧板,繼續切起他的捲心菜。

 

-FIN-


 @九肆之蒼 雖然你沒有出來不過偵探的黑歷史給你看看【【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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